大哥把阿诚挤到墙角边,
阿诚将双手抵在大哥衣襟前。
“别动”
“做什么?”
“平常都是你伺候我,今天我伺候你”
“伺候我什么…”
大哥把阿诚衬衣撤出裤腰带,
阿诚忙把大哥双手拦。
“大哥你别闹”
“我没闹,我伺候你换衣服”
大哥手不停,手指钻进衬衣里,婉转熨帖阿诚细腰间。
“别闹别闹…”
大哥手指追,阿诚垫脚逃,后背椅墙逃何往?
“没闹啊,我伺候你换衣服”
大哥双眼带邪火,阿诚心中鹿儿慌,长姐幼弟只隔墙,嗔恼不敢过墙去。
大哥双手只征伐,全不顾,阿诚气喘面生花。
大哥双手已到肋骨第五根,倏忽闪,阿诚腿软跌墙根。
“禾禾禾禾禾禾…别别别痒痒痒”
大哥旖旎情思刹那散,墙那边,长姐连呼明楼声声严。
“没事没事,大姐没事”
阿诚连忙把身起,重整衣裳把笑掩。
大哥恼怒把头撇,一声闷哼将气出。
“哼,没意思”
“我也不是有意的。”
阿诚细语来安抚,大哥怒容勉力维持住。
“平时在床上摸你你怎么不说痒?”
“那不一样,好啦好啦,出去吧,大姐在呢”
阿诚低声俯首气呵耳边,大哥强项难支鸣金收兵把头点。
阿诚伸手要开门,大哥又阻拦。
“我刚刚…不勾人么?!”
“勾!特别勾!”
阿诚憋笑难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痒了,都是我的错!”
“这还差不多…那”“晚上还你”
阿诚认错快,大哥得胜全。
“明楼你又怎么欺负阿诚了!”
“我…我没啊…”
大哥面色难,方才气焰一朝散。
到底是,一物降一物,稳坐食物链底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