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戈哒
明诚希望喝点酒，好尽快睡着。
已经凌晨两点十分了。
他在伏龙芝的时候被训练过喝酒，他喝不醉的。
他也曾被训练过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下迅速的入睡和醒来，可他却睡不着。
他睡不着。凌晨两点半。第三杯葡萄酒了。
明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碰伏特加，他不想明天带着一身未散尽的酒气。
凌晨三点，第五杯葡萄酒。
明诚很累了，困倦啃噬着他的意识，只是，他睡不着。
他必须睡一会儿，长期失眠对于他的工作来说很致命。他也不能随意使用安眠药，在睡眠中失去警惕同样致命。
凌晨三点三十五分，明诚决定去开伏特加。
凌晨三点三十六分，伏特加被倒进玻璃杯，电话铃响了。
“ 喂，你好。”
“你好，哪位？”
“你找哪… ”
……
电话里除了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之外，只有“戈哒，戈哒，戈哒”。
明诚不再说话。
他抱着电话躺在了小沙发上，听筒放在耳边。
戈哒。戈哒。戈哒。
凌晨三点五十八分，电话被挂断了。
凌晨四点。
戈哒，咚。咚。咚。咚。
明楼踩着钟声的回响走回自己的卧房，头痛终于缓和了下来。
明诚的身体里，睡意开始涨潮。
戈哒。戈哒。戈哒。
我想你。
【这…可能是我装逼装过了…戈哒不是什么暗号，是座钟秒针走针的声音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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